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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,正好周六,纳兰双继续赖床不起,直到中午才彻底清醒。
她去隔壁找甘甜甜的时候,发现卢卡居然也在,人家夫妻俩腻歪地黏在一起边看电视边说情话,虐狗虐得肆无忌惮,纳兰双简直想封闭五感,坐化成佛。
杜乔昨天晚上自己太能妖,果着身子玩闹大半个小时,彻底把自己折腾得起不来了。
世界终于安宁了,当天晚上,纳兰双心满意足地睡了个好觉,一觉醒来,满血复活。
结果,安宁不过两日。
周二大早,跟纳兰双卧房一墙之隔的厕所,突然莫名其妙地响起水声,纳兰双闭着眼睛睡意朦胧间,欲哭无泪地把自己脑袋往枕头下拱,试图抵挡扰民噪音。
十分钟后,水声停止,吹风机开始工,断断续续地轰隆了将近二十分钟,紧接着厕所门响,走路声起,纳兰双暴躁地猛坐起身,她转身按亮了床头柜上的手机——6:15。
这大早上是要疯啊?!
纳兰双还没跳下床找杜乔算账,他却自己送上门来了。
“早上好,小姐。”
杜乔站在纳兰双屋外,彬彬有礼地叩响了她的房门,他感冒还没好,鼻音浓重,咬字语调比之前反倒多了几分圆润跟含糊,像是个十几岁的少年,他绅士中又不乏幽默地隔着扇门,笑着用英语故意拿腔拿调,“亲爱的纳兰双小姐,我也无意打扰您的睡眠,只不过,我昨天早上收到了一封来自米兰大学秘书处的邮件,他们告诉我,如果您愿意于今天早上十点左右,与他们在学校办公室进行一个简短正式而不乏轻松闲适的会面,他们将给您一个入学名额。所以很抱歉,得麻烦您现在就离开您那张可爱的床,随我一同去赴约。”
纳兰双在睡眠不足的情况下,用运行速度明显缓慢的cpu处理完这句非母语的话,愣了愣,撇了撇嘴淡定地跳下床拉开房门,门外的男人身着正装,一手正搭在另一手的西装袖子上扣袖扣,他满含笑意地俯视着她,眼角笑纹加深,眸中似是有清浅水纹晃动。
他目光毫不加掩饰地从头到脚将纳兰双细细打量了一遍后,这才意味深长地道:“可爱的纳兰双小姐,如果您愿意换身衣服,半个小时后随我出发的话,我保证您将会拥有一个不一样的未来。”
纳兰双低头瞅了眼自己弥漫浓浓童趣,印满小黄鸭的睡衣,眉峰一动,横了他一眼,直接开始兴师问罪:“你什么时候给米兰大学发的邮件,为什么没告诉我?为什么米兰大学昨天回的邮件,你今天才告诉我?为什么我跟甘甜甜问那所大学的时候,他们说不允录取,你问就可以了?为什么我要跟你去,甘甜甜呢?哦还有——”
她拉拉杂杂说了一堆,最后才问到最重要的那一个,“什么专业啊?”
杜乔慵懒地背靠着纳兰双的门框,偏头等她“噼哩吧啦”一通终于消停了,这才故意伸手冲她勾了勾手指,眯眼笑道:“你问的这些我都——无可奉告。你只有一个选择,就是半个小时后,去楼下停车位找到我并上了我的车,跟我走。”
这久违而诡异的感觉又回来了,一大清早,他俩一个低头一个仰头,四目相对间,火花四溅。
*****
早上七点半,太阳当空照,鸟儿说早早早,纳兰双背着她的双肩包,以一副标准的学生打扮到街道前找杜乔。
结果,她从卢卡家街前的小道甫一穿出,余光就捕捉到穿着一身帅气西装等在街道一旁的杜乔,正靠在一辆奇形怪状还绿得嚣张的跑车前,脸上带着副反射冷冽蓝光的墨镜,摇头晃脑、两手虚打着架子鼓,陶醉地跟着车内的歌曲在无声默唱。
那是一首重金属风格浓重的美国流行乐《i’m
so
sorry》。
纳兰双简直一脸打开了新世界大门的表情,她憋着笑,不由弓腰把自己缩成一团,降低存在感,从街口一步一蹭地往前挪,跟只横行的螃蟹似的。
意大利大清早的街道上,行人寥寥,整条街道冷冷清清,就停了杜乔这一辆车。
纳兰双蹭到他车头前,慢慢站直,安安静静地也不打扰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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