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尤利西斯在那场比赛之后睡了整整两天,他闭着眼睛,面容安详,丝毫不在意外界的探视。比赛耗尽了他所有的心力,剧烈的疼痛在赛后席卷了他,如果不是薇薇安的安神魔药,他甚至无法得到好好的休息。
检查报告被报到了彗星队管理层,管理层召开紧急会议,这个命运多舛的俱乐部在这个夏天经历了收购与易主,人心惶惶中商讨如何处理眼下的情景。
桑格教练列席旁听,在俱乐部主席询问他的意见时,缓缓摘下了眼镜。
“我在彗星队呆的时间够久了,是时候离开了。”
桑格的语调很低,却格外的坚定,“格拉芙·塞菲尔德,我推荐她成为彗星队新人主教练。”
股东席上纷纷摇头,唯一沉默的尼克·塞菲尔德面色阴沉,不说话,他知道格拉芙离不开魁地奇,但没想到是以这样的方式回归。
尤利西斯醒后平静的接受了“被迫退役”的现实,格拉芙面无表情的向他宣布了这个噩耗,“下个赛季彗星队的第一助教会是我,即便你不退役,我也不会让你上场的。”
尤利试图反驳,“何必呢?我知道我自己在做什么。”
格拉芙说,“我也知道,但是你是我的兄弟。”
两个格里菲斯走的都不算体面。
格拉芙走之前,替补守门员凯特·罗拉曾发出过不少挑衅,格拉芙倒没什么,新人代替旧人,魁地奇就是这种运动,任何人都会有被代替的一天。她收拾了更衣箱,签署协议,俱乐部还没来得及表示什么,她就潇潇洒洒的走了,去麻瓜世界享受悠长假期。
尤利退役的时候,带着冠军的荣耀,俱乐部准备为他举办告别赛,对手都挑选好了,塔特希尔龙卷风队,有话题、有冲突、有看点,但是尤利拒绝了。这个时代最伟大、甚至可能是魁地奇史上最伟大的击球手的退役,只是《魁地奇日报》上一则简短的公告,连照片都没有附上,就结束了一切。
赛文·霍克尔曾经拒绝成为队长,但这一天还是被迫来到了,桑格把尤利交还的队长徽章移交给了赛文,年轻的天才几近崩溃,差点把徽章摔出去,却最终紧紧的攥在手心里——这个徽章约翰·文森特佩戴过,尤利西斯·格里菲斯也佩戴过,他实在没勇气将他们的荣耀扔出去。
俱乐部后知后觉的组织起一个告别聚会,尤利犹豫了很久还是参加了,席上人声鼎沸喧闹异常,就好像是一场普通比赛后的庆祝。费尔南多和布莱克都喝多了,两人一左一右抱着尤利哭的呼天喊地,吐得昏天黑地。
尤利一脸嫌弃,但温柔的低声哄着两人。
“哭什么?是永远见不到我了还是彗星队没我不行了?哦,看到我决赛那世纪进球,激动的难以自持觉得我还可以转行追球手再打个十年?”
“吹吧,队长你就使劲吹吧。”
“当然要吹了,一辈子只能吹一次啊。”
布莱克一副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的模样,抱着尤利的脑袋就往怀里藏,“呜呜,队长是我的,队长不要走。”
尤利一把把这个没出息的东西推到了一边去,“……找你妈妈哭去。”
赛文自始至终没找到机会靠近尤利。
赛文想不通的是,为什么状态那么好那么好那么好的尤利西斯,才33岁就从这个舞台上退了下来。
下一次见面是在圣芒戈医院,赛文到医院做例行检查,一个拐弯就看到了尤利西斯。
大半个月不见,尤利的肤色显得有些苍白,他坐在医院的椅子上,薇薇安坐在他的身旁,两人头靠头,在研究病历卡。
“这种伤病即便是埃尔文医生也觉得棘手啊。”
“……也没看出什么情况,我都习惯了,有那么严重吗?”
“废话,当然严重了,你现在要是敢飞,我就敢打赌你十分钟内必定摔下来。”
“多大仇啊,再摔一次我就得去见梅林了。”
“你这种把医生的话当耳旁风的家伙早就应该去见梅林了!”
“……呃。”
尤利无奈的摇了摇头,“你就当我中了个摄魂咒呗。”
“……”薇薇安盯着他的眼睛,“所以,现在醒了吗?”
尤利刚想回答,一抬头看见了赛文·霍克尔缓缓走来,他的视线注视着自己,在瞥到靠在自己身上的薇薇安时,皱了皱眉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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