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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蛹破裂的脆响犹如玻璃被击碎时的刺耳声,直直地划过林深的神经,令他不禁浑身一颤。当他抬头望去时,那琥珀色的蛹体仿佛被施了魔法一般,正渗出墨绿色的孢子,如灵动的活物般在空气中扭曲成蛊虫的形状。就在第一只蛹体炸开的瞬间,阿朵如一只矫健的猎豹突然扑过来,她胸前的银饰瞬间碎成了齑粉,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击碎。而那破碎的银饰之下,露出的是锁骨下方神秘的青铜纹身——那是古滇国祭司独有的“虫皇血脉印记”,十二道水纹宛如潺潺的溪流,环绕着展翅欲飞的金蚕,与罗盘中心的太阳纹完美重合,宛如一幅古老而神秘的画卷。
“屏住呼吸!”她的声音带着金属般的颤音,指尖长出半寸长的倒刺,划破自己手腕,鲜血在半空凝成屏障。林深这才惊觉,那些孢子落地即燃,腐蚀出滋滋作响的蚀痕,而阿朵的血珠接触孢子时,竟发出钟鸣般的清响,孢子表面浮现出古滇文字:“祭司血脉,万蛊之主。”
“你……”林浅的银刀停在半空,看着阿朵颈间的青斑褪成金色,皮肤下隐约可见金蚕虚影在血管里游走,“你不是苗族圣女,是古滇国祭司的后人!”
阿朵没有回应,她的瞳孔正在迅速变成竖瞳,眼白被金色纹路蚕食,唇角勾起的弧度竟与双生榕树下的祭司浮雕一模一样。当第十只人蛹破裂时,她突然扯开衣襟,心口嵌着的不是虫皇玉碎片,而是完整的金蚕蛊茧,茧体表面刻着与万虫窟大门相同的封印纹。
“没错,我是古滇国第二十代祭司之女。”她的声音分裂成男女双重音,金蚕蛊茧发出蜂鸣,“二十年前,父亲将我伪装成苗族圣女,就是为了让第十九代宿主信任我,心甘情愿走进虫皇殿的血祭……”话未说完,孢子群突然加速膨胀,在她身后聚成巨型蛊虫虚影,“但现在,我选择救你,林深,因为你才是真正能终结诅咒的人!”
金蚕蛊茧轰然裂开,拳头大的金色甲虫振翅而出,翅膀透明如琉璃,每道翅脉都流淌着液态金。阿朵发出非人的嘶鸣,背后浮现出十二对虫形光翼,竟与壁画上的虫皇祭司完全一致。蛊虫掠过孢子群的瞬间,所有墨绿色烟雾被吸入翅脉,化作金粉簌簌飘落,而她的唇角,正溢出金色血液。
“阿朵!”林深接住即将倒地的少女,发现她后颈的皮肤正在剥落,露出下面刻满古滇文字的纹身,每道文字都在吸收金蚕蛊的光芒。阿朵的指尖抓住他的手腕,瞳孔里倒映着逐渐消散的孢子,声音微弱却清晰:“我体内的金蚕蛊是初代虫皇的分灵,二十年来一直压制着万虫窟的尸蛊……现在反噬了,你必须带着我的银饰去虫皇殿,那里有解除血蛊的最后办法……”
林浅的手电扫过阿朵心口,那里的金蚕蛊茧已经消失,取而代之的是与林深掌心相同的罗盘纹路,而她的银饰碎片上,终于显露出完整的苗文——那是古滇国祭司的临终誓言:“以我血脉为引,开虫皇归位之路。”
孢子散尽的洞穴里,人蛹残骸正在迅速枯萎,露出里面刻满虫纹的青铜板,每块板上都记载着古滇国的秘辛:“第十九代宿主需祭司血脉献祭,方能唤醒沉睡的虫皇。”林深突然想起父亲笔记里的涂鸦,所谓的苗族圣女,根本是祭司为了血祭制造的谎言,而阿朵,从出生起就是连接宿主与祭坛的活祭品。
“她的心跳在减弱!”林浅撕开阿朵的衣袖,发现她手臂上的青斑已褪成透明,皮肤下的金蚕虚影正在破碎,“那些孢子是专门针对祭司血脉的毒蛊,现在金蚕蛊为了保护我们,正在燃烧她的本源!”
阿朵突然抓住林深的手,将银饰碎片按在他掌心,碎片竟与罗盘融合,在他手背烙下金蚕印记:“别恨我……我母亲是苗族圣女,父亲是古滇祭司,我流着双生血脉,注定活不过二十岁……”她的视线转向洞顶的双生榕树,树根正在渗出琥珀色树液,“其实,你父亲当年没骗你,林海是克隆体,而我……是他用你母亲的血和古滇祭司的基因制造的,专门用来引导你的工具。”
林深感觉掌心的印记在发烫,罗盘突然投射出阿朵的记忆碎片:十年前的苗族村寨,父亲抱着昏迷的小阿朵,她的后颈刚烙上祭司印记,而母亲正在用金蚕蛊为她续命;五年前的抚仙湖底,阿朵看着水晶棺中的母亲,心口的金蚕蛊茧第一次发出共鸣;还有三日前的青铜门外,她故意被猎头族划伤,就是为了让血蛊进入体内,激活血脉中的祭司力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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